那个香味太浓郁了,直往我鼻腔里钻,再多待一秒,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去吃那些不该吃的东西。 回到卧室,我坐到床上凝神练了好一会儿气,浑身似要因燥热而蒸腾起来的血脉才渐渐恢复平静。 我慢慢咀嚼着老郝的话,他让我子时三刻在树下等他,虽然没有直接说什么事,但根据我这次见到他以后的对话来看,他应该是要帮我们离开。 至于他说的那棵树,应该就是那棵双色茶花树了。 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