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5月,吉省。 “小徐,拿把扎丝。” 徐容蹲在纵横交错的钢筋网上,将右手的扎钩递到左手,抬起脏兮兮的衣袖,抹了把额头的汗,随手抓起脚边的一把约摸二十公分长的细铁丝,递给了冲他喊话的中年,道“刘叔,给”。 “小徐,提桶水去。” “好咧,叔。”徐容应了一声,提起不远处的水桶,拐了个弯,沿着凹凸不平的水泥楼梯下了楼。 提着空桶,顺带着在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