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宸,你画的真好,是和李爷爷学的画吗?”白夏真的无比佩服这画技。 “是。” 白夏弯着腰,手肘支在桌子上,手掌撑着下巴,眉头微蹙,“不过这手法和李爷爷的似不大一样。” 司马宸唇角微勾,“老师的画技很好,师母的也不遑多让。以往上学的时候,有时老师没有时间,师母会来代课。” “师兄的画技就比较柔和,将师母的画法完全学了去。” “而我,”他将画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