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婆，你在干嘛呀？不要打扰宝宝妈妈睡觉好吗？”

张宝宝迈开小腿跑到老妪身边，扒拉着老妪身上衣袍的边角眨巴着自己可爱的大眼睛说道。

“睡觉？”

老妪诧异地看了一眼板车上都已经发青了的女人尸体，浑浊的眼珠子一转，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
她又一次畏惧地看了看前方医学院的主楼，短暂的迟疑之后，咧开那张似乎不断吞吐着腐朽气息干瘪嘴唇，用那好像野鸭嘶鸣一样的嗓音说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