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歪骂了几句之后，来福也算是彻底老实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宋先生收藏馆内的物件基本上都是宋先生出钱收的，但是也有一些钱是贾老板出的，当然，贾老板具体出多少我不知道，只是听宋先生说过几次，倒腾宋先生收藏馆内的物件，是朱泽光安排我做的，他把高仿的赝品拿给我，然后让我替换真品拿给他，每次成功都会给我一笔钱，少的话几十万，多的话上百万。我心里清楚他给我的钱不及那物件的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，但是我也没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