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“我姓宗,叫宗仁。” “不是野种。” 男孩轻声低语着,缓缓抬起尖刀,再次刺在男人的尸体上。 哪怕是死,男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,满是不甘。 鲜血再次喷涌,迸溅在宗仁的脸上。 感受着温热的血液,宗仁没有眨眼,只是默默将刀拔出。 “烙铁贴在身上,很疼的。” “我说过,但你不信。” “你为什么不信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