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地方恢复回来。” 越说,张鹤龄越觉得自己有理。 一开始的害怕都消散了不少。 旁边的张延龄自不必说,无条件的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。” 弘治皇帝想不到这两兄弟是一点不顺着自己的台阶下,真的这样承认。 也不知道是该赞他们诚实好,还是该骂他们蠢好了。 弘治皇帝微微咬牙,从嘴里蹦出几个字。 “十万两……” “你们问他要十万两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