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脑。 此刻,看着她狼狈地蜷缩回墙角,双眼无助看向我的时候,我知道——她第二次的爱情死了。 可是,我那刻的心情却出奇地平静。 “我可以给你一半……”她忽然开口说。 “什么?”我皱眉。 “我给你万顺的一半股权,离婚不是要分一半吗?我给你一半……你什么都不用给我。” “这么快就要跟我离婚?”我很是平静地看着她。 “你觉得我们还有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