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喝着。 偶尔的几句话,都像是窗外不时吹进来的风似的,没有连续感,一段又一段,没有逻辑,只是简单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话语。 “你是有心事吗?”我见她微微有了醉意时问。 她拿起筷子,带着浅浅的笑,吃着我炒的菜,说:“也算不上是心事,就是觉得……很奇妙。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越来越奇妙了。” 我迎上她微醉的目光,内心里想着的却是桌上的菜。她没有尝出那是韩飞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