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她似是苦笑了一声:“还真走了……” 原来,她是担心费晓在门外偷听。 她持续盯着费晓的身影说:“费晓的身段真是让人羡慕啊……可惜,现在成了个怨妇。” “你功不可没啊……”我说。 “是吗?”她慢慢转过头,双手仍旧撑在窗台上,“你这巴掌多少有点儿重了。” “这巴掌,是根据你话语的轻重来打的……”我说。 “呵……”她冷笑一声,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