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意识到自由的可贵。 拘留所的床板很硬, 在深秋的夜里很冷很冷。 徐年尧找了关系,我被单独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里。但是,外面的光线很亮,让人完全没有睡意。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在这张床上睡过,但是,我知道这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,绝对懊悔过。 我看到床边的墙上,那些百无聊赖时用指甲划出的各种字体和痕迹。 便似是看到了他们的寂寞与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