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欺负我喝醉了是不是……”她笑着说。 “可以吗?”我贴着她的耳朵问。 “把…把“工作服”穿上……”她很是小声地说。 “我去拿……”我说着,转身去拿。 —— 第二天。 做好早饭之后,费晓的头发乱得跟个鸟巢似的走到餐厅来,扶着桌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:“我们昨晚干什么了?” “怎么了?”我微笑问。 “我怎么感觉腰跟断了似的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