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却未曾想,她今天就赶到了这里。 我将熄灭烟后,转身的动静将灯重新吵亮。 轻轻推开门,发现她已经将房间里明亮的顶灯关闭,只留了微红的床头灯。 整个房间,如同新婚的闺房。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,便感觉这颗心如同一只灯笼,被她提在手中一张一下的不安稳。 她仍旧半躺在床头,见我回来,慢慢抬起头看着我,眼神却似是比刚才沉稳了很多,不再那么锐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