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之前,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保密。你能保密吗?” 刘沫听后,慢慢抬起头,似是像做了一场梦。整个人仍旧无法接受这一切似的。 “你能给他打个电话吗?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?”刘沫问。 “他现在正在来接我的路上,接上我之后,会带我回家。我花钱给他买的那个家。”陈晓梦很是平淡地说。 仿佛在刘沫的心痛面前,自己的心痛也随之降低了似的。 “你给他打电话……”刘沫擦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