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母亲肯定是听到了费晓二字,而且,我跟更知道母亲对费晓两个字是极度敏感的。 “妈……没事儿。”童歌拄着拐走过去说。 司庭花见状,转头看了我一眼。 但,我没有做声。 而母亲看了眼童歌,又看了眼司庭花之后,眼神更担心了。 “我刚才听见她说费晓,她也认识费晓吗?”母亲直接问童歌。 童歌看向我,见我没有言语的意思时,当即回头说:“您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