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门往家里开去。 “对不起。”费晓忽然说。 我没有应声。 感觉她做的很多事情,都特别矛盾,且毫无逻辑可言! 我虽然对情爱愚笨,但是,我也知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时,是会有占有欲的。 可是,费晓却丝毫没有那种占有欲,甚至还带着一种可怖的分享欲。 “我就是觉得童歌很可怜。”她说。 “童歌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她。”我说。 “司庭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