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忽然感到异常焦灼。 这是第一次如此明显的焦灼,因为领证之后,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离开。 “嗯,等你假结婚之后,就回来。” 看到她的回复,我刚刚纠起来的心,又慢慢放平。 可是,想到婚礼,还是感觉太荒唐。 如果是个谎言,那这将是一个天大的谎言。 但是,如果不举行这个婚礼,则意味着跟费晓的结束。 费晓没有喝醉,她绝对不是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