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没想到自己能忍住。”童歌兀自说:“那会儿明明心疼得都流血了,却还在那里装坚强。我一个劲儿地对她表达我对你的爱,一个劲儿地说我们双方的父母、家庭,可是,费晓淡淡一笑,就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就跟降维打击似的。悲哀。” “你不要这样想。”我说。 “那我该怎么想?”她抬头看着我,“我想过这种可能性。你明明都跟费雪离婚了,你明明跟费鹏费雪打得不可开交了,为什么还能在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