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我接起电话。 “好些了吗?”她问。 “嗯。” “……”又是彼此的沉默开始。 似是我们两人都习惯的静默,一种特有的放松彼此心情的方式。 没有尴尬,也不会多想,只会将所有的凌乱思绪排除之后,以更为单纯的心来面对彼此。 “还有钱吗?听说补牙挺贵的。”她说。 “还有点儿。”我说。 其实,并没有告诉她,补牙的那些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