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事之后,又回到了那种玩笑的口气。 “绝对不会,感觉你能帮我真是太好了。” “是吗?那怎么感激我啊?”司庭花直接问。 我不知道如何感激她? 可是,听到她那话里有话的声音,隐约又有一种知道的感觉。 最后,只能说:“你想让我怎么感激你,我就怎么感激行吗?” “真的?怎么都行?”她声调略显不同,似是带着种期待,又像是在调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