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扒在铁栏前看着外面,等啊等,释放他的命令还没有下达。 牢头看了他几次,对他这种傻子般的行为见怪不怪,毕竟他们见得多了。在这个大牢里,不管进来之前怎么样,进来之后变傻变疯的不知道有多少。 “陆书吏,你怎么来了”牢头见到陆羿,那态度与见着唐三语完全不一样。 见到陆羿,就像是见着了结拜的兄弟,与他说话也熟敛许多。 “县令大人让我来审罂粟花案。”陆羿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