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爷子的目光落在秦染染身上。

秦染染死死咬紧后牙槽，不退不避，和老爷子对视。

她没有错！她为了秦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她不后悔！

就算重来一次，她、她应该也会这样做！

她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，但是那赤红的眸子却出卖了她的惶恐和不安，她终究也只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女孩，她的内心没那么强大，她日日夜夜遭受噩梦的折磨，此时此刻，梦中的那双谴责的眸子，却变成了实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