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传奇的机会，也放弃了自己的命。

明明他只是差那么临门一脚。

“帮吾托住那头黑龙。”

佩恩只留下这么一句话，他解开头带，一头干枯的长发随风狂舞，接着将头带一圈一圈地绑在剑柄上，像是一位即将杀畜的屠夫正在磨刀。

“踏踏——”

一步踩下去。

脚上的布鞋被锋利的斗气撕成碎片。

当他缠好剑柄抬起头的时候，圣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