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自偷笑。

怀疑的种子已经成功种了下去。

就等它在斑的心中生根发芽咯。

“具体情况我亦不知晓，但您老奸（憋住）……谋神算！足智多谋！”

“这些年难道就没察觉到什么异常？就没有种处处受他人引导的感觉？”

“比如……在潜移默化之下，将他人的想法，当做是自己想出的主意？”

带土这番话的指向性十分明显。

斑略一思索，脸色一变再变（川剧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