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剑心如已心,虚天涯的剑,冷酷,凶厉,没在任何观赏的花哨虚招,剑剑致命。甚至可以忍受非人的疼痛,就算以伤换对方的命,也绝不会有丝毫犹豫和凝滞,只要他还活着,手中的剑就不会停滞,因为他本就是想要取人命的。 陆随风在这种极端被动的形下,仍显得尤为的冷静和从容,而这份从容绝不是装出来的,在这种形装给谁看,完全沒有这个必要。可他凭什么敢有这份自信?而这样的自信,自然也不会是无所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