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一个一直将公国安危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公爵大人,要讲的所谓很重要的话竟是对儿子的夸赞,这份遗言大概多少有些不“合格”。 “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,既然你来到了这里,那你已经看到了外面的情况,爱丁堡现在应该已经彻底完了吧。” 阿尔弗雷斯的声音很落寞。 “父亲,这不是您的错。元帅已经都和我说了,都是该死的叛徒的错,您一定要振作起来,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