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徐子寰的额头,没什么改变还是发烫,他拿着烫热的毛巾一点一点给她擦拭着额头和手臂,接着又特别柔情的给她讲着故事。 “没过几年,我们又去了梁州,南边有随处可见的小桥流水,空气中都弥漫着浪漫和温柔,是个人杰地灵的妙处,可那里没有草原上的碧水蓝天,连自由都少了大半,人人像是都挤在狭小的匣子里。” “不过那里随处可见的小桥和小船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