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呀,今年变天来得早了半个月,难道又是个灾年…… 两个人顶着大风,在马上也是紧抓缰绳,双袖遮脸,大声地聊着天气,声音近乎于喊,但却透着平静。 他又往后看了看,那些女人坐在马车里依旧有说有笑,笑声中没有丝毫慌张之意。 他觉得自己少见多怪了,国师曾跟他讲过漠北的天气,喜怒无常,极端的天气每年都要有几次,漠北的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,她们根本不会在乎这头场风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