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清醒过来,搓着脸嘟哝道“走水...老夫让你走水....不知扰人好梦是大罪过?” 白十八痛苦不堪,脑瓜嗡嗡。“不是?臭老头你头怎生如此硬,竟一点不疼?” 丁边渡抠着鼻孔,又躺下跷晃着腿。“我修行器道百年,体魄再不济也是金刚皮肉,若是被你小子磕痛,岂不是修到狗肚子里。” “气煞我也!!”十八捂着额头。“还不是怪老头你打鼾如雷先吵得咱睡不下去。再者,将将近午后,岂是入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