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,狠狠地点了下头。 此刻,他人生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父母亲:爹娘啊,为何要将孩儿生得如此俊俏,造孽啊! 罢了,罢了,只要能活命,这点牺牲算什么。 心一横,范景行开始解衣服,很快就将上衣脱掉。 “主动,我喜欢。” 纪默点点头,露出满意的笑容。 范景行合上眼睛,开始解裤腰带,一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淌而下。 苦守了两百五十年的清白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