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天色终于晦暗下来。 狗男女也停止了。 德古拉黑着脸从房间出来,砰砰敲白夭的房门。 门一碰就开了,往里一看,没人。 德古拉找了一圈,发现白夭坐在船上的简易吧台那,喝着烈酒,调戏着卖酒的小哥,好不潇洒快意。 卖酒小哥被她调戏得脸色通红。 德古拉好奇她说了什么,能把一个男人说得满脸通红。 他凑近一听。 “你印堂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