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用力握紧石头,重重地去勾勒她的名字。 三生石上依旧无法留下白夭二字。 “为什么写不出夭夭的名字”他心慌了,怕这是不好的预兆。 再握紧石块,尖锐的石块硌得他掌心疼。 柳幸川似乎感应不到痛觉一样,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刻写白夭二字。 直到跪在了三生石前刻写,仍旧显示不出她的名字。 黑白无常看着他心焦如焚的样子,就好像看到阴差口中当年那个疯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