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零忍着笑来开门的。 张一杭还心有余悸,怕怕地迈出左脚,直到脚踩实地上,没有踩进水里,他这才放下心,跟着白零进屋。 一进屋,他就被满屋子的古董差点闪瞎眼,只有一个卧槽能表明他现在的震撼。 “卧槽……” 白夭懒洋洋地斜倚在贵妃榻上,目光不善地盯着他,“小子,都跟踪我到家里来了,你要不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,我会把你打成标本风干挂在墙上。” 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