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床。 朱锁锁特地叮嘱章安仁要按时叫醒曾贤,新郎虽然不用化很复杂的妆,但是要早早的在现场招待客人的。 章安仁叫了好几遍,可是曾贤就是不醒。 “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醉成这样呢?” 章安仁给朱锁锁打电话,朱锁锁没接。他又给蒋南孙打电话,还是没接。 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,章安仁情急之下扇了曾贤几个耳光,曾贤在疼痛中终于苏醒过来,不过还是有点昏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