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套上一套睡衣,温文的脸色才稍稍变好一些。 然后摸着下巴,呢喃说:“哎,你别说,我刚才那样还挺性感的……” “啊,我刚才在想些什么,好可怕。” 温文打了个冷颤,就从镜子边走开了。 之后,他把收容员制服洗了几遍,挂在衣架上放到收容所等着其自我恢复。 尽管制服有自我修复的能力,但毕竟受创太严重,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