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临时考场上看着卷子上似乎熟悉似乎又不熟悉的题目,她的脑袋空的很厉害。就像被糊了一层油,刮都刮不干净的那种。 站在讲台上的监考官好死不死的还是黄翠娥,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。 实际上她不知道的是,因为赵夏意要考厂里的事儿,工会的人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。 能得到考试的指标,不少都是职工的家属或者亲戚,赵夏意是刘丽荣的亲生女儿,亲妈想让闺女上还不简单吗? 大家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