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他仰头,克制着泪意,只是手上用力,将怀中的小孩儿紧紧地抱在怀中。 还是摇光先缓和了过来。 头几年的时候,他几乎夜夜都躲起来哭,可到了后来,大概也明白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,便鲜少落泪了。 今夜被持节这么一番话,既委屈又难过,夹杂着对过往的愧疚与负罪,倒是哭了个痛痛快快。 这会儿回过神儿来,不等持节说什么,自己先有些脸上挂不住。 “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