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抬着目光,看着顾璟旭,目光沉寂,“朕知道,璟旭下不了手,所以,朕自己动手。” 顾璟旭眉眼一惊,目光转向了那重病之人所在的院子,其实昨日,他喂药之时,已经感觉到了,有些人只有进气,没有出气,已经活不长久了。 在南国,有一军部礼教,便是战场之上,若是有兵重伤,不可救,那便由友军对他一击致命,避免被俘之后,尸骨无存。 顾璟旭也明白,是时候了,他叹了口气,声音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