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灵惜微微闭着眼睛,脸颊红红的,嘟囔道:“别碰我,你走开。” “谁要碰你了,真是有辱斯文,一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做什么,世道险恶……”男人道。 “我没喝多,就喝了一杯,谁知道那酒太烈了,我没喝过这么烈的酒。”陈灵惜答道。 男人愣了愣,还知道答话,看来没十分醉啊。 他也没办法,又将陈灵惜扶了起来,准备将她先藏起来,免得那些人又一间一间的屋子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