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语瞪着他,一巴掌拍在他肩上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开玩笑!” 家里还在服丧期,亲人又生了重病——这种时候,他们怎么可能乱来! 封墨言淡淡笑了笑,“既然不是我想的那回事,那这床还是受得住的。” 杨千语也想留下来陪陪他,让他心情好点,可面上总要好看些,于是找了个理由:“太晚了,外面好冷,还要开车那么远……算了,就将就下吧。” 封墨言也不拆穿她,只微微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