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,深呼吸,平复混乱的心情,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下楼,吃早餐。 封墨言看到她走来,眸光沉沉,面色冷静。 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,脑子里此时在想什么。 昨晚……堪称他这五六年来,最满足最愉悦的一晚。 美中不足的是,他这副残败的躯体,太窝囊了,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起来。 两人坐定,一时都没说话,餐桌上的气氛很是古怪。 好一会儿,封墨言才看向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