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女人打断两次,封墨言便懂她的意思了。 直到病房门拍上,周遭安静下来,他也没再出声。 垂落在床沿的手,还在细细摩挲回味着。 仿佛,还残留着她唇上的触感。 喉结翻滚,他闭上眼,在脑海中勾勒着指尖刚刚描绘过的轮廓——似乎,比他记忆中更美。 他把手抬起,想送到唇边,闻一闻她的气息。 可数次努力,依然无法抬起上半臂,失败告终。 眉心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