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拂过,偶尔传来草丛里的一声蛙鸣,衬托的两人间气氛更加死寂。 视线对上,女人耳根莫名一阵灼热,心跳也乱了节奏。 别开目光,她脑子里懵了一阵儿,淡淡吐了句:“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,我们早就离婚了。从社会意义上,我甚至是个死人了——所以你过得好与不好,想跟谁过,不必跟一个死人解释。” 话落,她没有去看男人,转身离开。 封墨言原地站着,视线灼灼,盯着她入了门禁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