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岁,依然面容姣好,风韵犹存,现在已经哭得双眼红肿,梨花带雨。 “爸,求你救救庆庆!他要是进了牢房,肯定受不了的!” 聂崇山就算有再大的怒火,也没办法对耿姿丽发泄。因为二十年前一次醉酒,让他冲进了儿子的卧室,在耿姿丽的苦苦哀求下侮辱了她。 聂庆就是那一次荒唐的产物。 聂崇山冷哼道:“让他尝尝教训也好,这几年越发的娇惯了,迟早会出事!” “不行,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