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 直到住在医院一个星期,陈余才能够下地活动,打这场仗,让整个人的精神还有身体都受到严重创伤。 他和余治两个人住在一间特护病房,房间内还有几个校级军官,空气中弥漫着消杀水的味道,极为难闻。 一只手端着碗,另一只手则绑着厚厚的绷带,陈余病恹恹躺在病床上喝了一口粘稠的米粥,盘子里还残余几片鸡蛋壳。 在他脖子上则挂着一枚勋章,一枚三等宝鼎勋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