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的陈余躺在屋檐下晒太阳,蛇屁股正撅着屁股烧水,烟大火小,柴禾一看就是湿的,杂碎们烂到极致并不愿意去砍柴晒干。 黝黑黝黑的兽医从那所谓的医疗所内搬出一个木盆,盆中放着一大堆用过的绷带,绷带甚至被污血染成黑色,洗了又用、用了又洗。就算这些绷带脏的不成样子,可兽医还是不忍心丢掉,救不了人,但是每天给伤员换洗绷带,这似乎是他身为一个医生的最后尊严。 “不成捏、不成捏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