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说，楚玄辰并未生气，而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，“娘子，没关系，你想不起来，为夫早晚会让你想起来的。”

“好了，你不是要我换衣裳吗？那你还不快出去？”云若月说着，随手拿起一件粉色的衣裳，下起了逐客令。

楚玄辰则坐在那里，目光灼热无比，“以前你换衣裳的时候，都从来不避讳我的，再说我们是夫妻，有什么不能看的。”

“你！”云若月狠狠地磨牙。

她以前是这样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