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一下。” “我不会误会的。”聂景柔摇了一下头:“以我对李芍的了解,她才是心思多的那个人,她肯定早就知道你们公司要举办庆功宴,所以她就过来了,当然,她肯定也没想到,我也来了。” 夏远桥无奈的看着她:“她怎么还不死心” “因为你并没有令她死心啊。”聂景柔怨念的瞪着他:“女人只有听到所爱的男人说出狠绝或者明确的话,才有可能死心,像你这种连狠话都不怎么会说的男人,会给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