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了。” “二弟,不是我不帮你,而是做人要讲道理,你自己摔倒,和大伯有什么关系?” “不是大伯,我说的是那个宵小之辈。” 朱奎咬牙道:“你是不知道,那小子太欺负人了,仗着我息事宁人,不愿和他一般见识,每天都来羞辱我、戏弄我,还美名曰要和我做朋友。” “没准他真打算和你做朋友,毕竟你出手阔绰,直接倒贴白给,换我也乐意和你交朋友。” 朱渤随口一说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