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疲乏。 季醒言被引进门,淮安王正在院子里耍剑。他穿着深褐色的束袖长衣,眉眼凌厉得如同他手里的剑锋。 “三哥。”他站在不远处,拱手一礼。 淮安王似乎没听到,仍继续自己的动作,行云流水。季醒言也不着急,双手搭在身前,吊儿郎当地斜着身子等。 剑一出一收,向后挽一个剑花。季予熙收了剑,将它丢给身边的侍卫,接过帕子擦擦额头的汗,朝季醒言走过来。 他笑起来,